“沒領證?娃娃,說笑了吧,即便沒領證,只要在一起,有夫妻之實,都是實質婚姻。十二年,哪個傻蛋這么烏龜?”
傻蛋烏龜的安金富:“……”
話雖然難聽點,但安暖還是說了,“不巧了,朱大叔,我爸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上樓把家里戶口冊拿下來給你看,還有街坊鄰居們作證,我爸啊跟那個人說的那個人,清清白白,對外她逢人說,她跟我爸就是兄妹,我爸人老實,心善,她一個寡婦,幫忙照顧;對內,吊著我爸,拿我跟她兒子還小說事,他們的確相識了十二年,但男女那點事,一樣未有過。”
朱大慶合不攏嘴吧,“這踏馬是男人么?不是啊,兄弟,你居然就被這么一個女人,釣了十二年?你圖她啥啊,不領證好說,男女那點事,居然還不能碰,你可真是忍者神龜。”
“啊,不對,跑題了,這跟我把妹子,帶回去有什么關系?”
安暖道,“當然有關系,朱大叔,你被人當槍使了,你說秀姨丟盡了你們老朱家的臉,實則是這個女人,讓你今天來丟盡你老朱家的臉。”
“朱大叔,我就問你,如果秀姨跟我爸好了,那你們老朱家在錦繡村的臉面,是不是就有了?她嫉妒秀姨,既不跟我爸領證,又不讓我爸嘗到甜頭,你覺得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朱大慶在混,也不是聽不懂話的,何況,街坊鄰居在他耳邊念。
“你把妹子帶回去了,這人就能繼續釣著暖暖他爸。”
“虧你肥頭大耳,人模狗樣,既然被人愚弄,你們老朱家的臉,才是徹底被你丟盡了。”
“沒錯,你就是罪人。”
“暖暖她爸明明是幫你們老朱家,挽回面子,你上來不問清楚,就把人打了。哎喲喂,你老朱家的臉,可真好看啊。”
“大兄弟,愣著干什么啊,該打的人不打,不該打的人你打,趕緊把背后教唆你,破壞你們老朱家顏面的人,揪出來,徹底打一頓,讓她嚼舌根,讓她胡說八道。”
“沒錯,這種人簡直就是女人的恥辱,典型地站著茅廁不拉屎,顛倒黑白,我要是你,今天不狠狠揍她一頓,替你們老朱家找回點顏面,就不是男人。”
朱大慶的腦袋嗡嗡地響,像被洗腦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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