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瑯沉聲道,“爹,娘,如果門鎖沒壞,墻頭上又沒有翻墻的痕跡,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來者是位武功很高強(qiáng)的人,二是,賊就是家里人。”
此言一出。
所有人都嘩然了。
林十七與立刻接口道,“我相公說分析得很對(duì),武功很高強(qiáng)的人,怎么可能來窮鄉(xiāng)僻壤偷咱娘的十幾兩的棺材本?人家不可能看得上的!現(xiàn)在,十有八九估計(jì)是家賊了。”
周婆子聽到這里,氣得又額前青筋直冒了。
“好好好,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你們這是不想讓老婆子我活啊!不就是眼紅我給四兒花三十兩治好了他的病嗎?個(gè)個(gè)都起幺蛾子來了!這打主意都打到老婆子我的棺材本上來了,我生了你們有何用?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們拉扯大,有何用?遭瘟的狗東西啊!”
破口大罵,國粹不停。
林十七聽得直閉眼。
耳朵受到了嚴(yán)重污染,趕緊上前去勸,“娘,您別生氣,您氣壞的只有您自己的身子,您悠著點(diǎn)兒,小心又氣暈過去了。”
周婆子胸口又開始喘了。
周老漢出面道,“你歇著,這事情我來處理。”
周婆子還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服輸。
非要親自來。
她指著王氏道,“是不是你偷的?眼紅我給四兒花了銀子?你偷了還要說風(fēng)涼話,說我不積德,是不是你?”
王氏嚇得裝哭都忘了,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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