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在得知舅舅說出的這八個字后,坐在車里思考了很久,直到口袋里另一部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才回過神來接通了電話。
“喂?”
“澤哥,我是少陽!”
“嗯,輝仔他們怎么樣了?”
“醫院這邊已經做完了清創和縫合手術,不過考慮到是被惡犬咬傷,我在咨詢了醫生的意見后,用了一款國外最新生產出來的狂犬疫苗,可以有效的阻斷狂犬病的發生。”
而這也正是吳澤擔心的地方,這個病的致死率是100%,不過好在這玩意也是概率的問題,農村家庭的孩子,小時候沒被狗咬過的很少,有些人甚至連狂犬疫苗都沒打過。
“唉,這次輝仔跟著我算是遭了大罪了!是我對不起他!”
結果,吳澤剛自責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王輝略帶虛弱的聲音。
“澤哥,您說這些干什么?沒有您,我只不過是一個三線小城市的小嘍啰而已,哪能有今天這牌面,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嘛。”
“嘿,你小子居然還敢偷聽我和你陽哥打電話是吧,好好養著,我已經決定等你出院后,在受讓2%的開達集團股份給你。算是這次的補償。至于受傷的那名員工,我出200萬,死亡的我出500萬,全都是私人補償,公司這邊還按你們正常的流程走,給他們兩個申請一個見義勇為的行為。”
“知道了,澤哥。”一想起陶睿年紀輕輕的就因他喪命,王輝心中就難掩悲痛。
李少陽看到這種情況后,接回了他手中的電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說完,他便走出了病房,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繼續對著電話說道:
“澤哥,你那邊怎么樣?剛剛我姐夫給我打來電話,問了問圍海市的情況。”
“王書記?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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