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晨:“你干什么?”
白沐風往前走了兩步,在鄭晨腳邊慢慢跪坐在地板上。“我看到了,那位先生的臉色總是不太好,他恐怕無法承受更多,我可以填補他的空白。”他見鄭晨冷冷的不說話,試探著拉過鄭晨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用那雙勾人的眼睛看著她。
鄭晨像性冷淡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而白沐風也仿佛下定了決心,只定定看著鄭晨。
坐在鄭晨大腿上的黑貓開口:‘你可以考慮一下,你這兩天不是因為怕產生太多副作用而畏手畏腳嗎?反正白沐風也是你的奴隸,他是自愿的,你可以隨意使用,有系統在,他不能傷害你。’
鄭晨摸了摸黑貓的毛發。她知道黑貓說的有道理,這些本來就不是愛,不是快樂,只是使用異能的必要后置工作罷了。
衛河英是幫她完成這些步驟的工具,她知道不能過度使用他,否則他會很快壞掉。
如果白沐風上趕著來當預備隊,又何嘗不可。
鄭晨:“你起來。我現在還不需要。”
白沐風還是跪著:“請您務必考慮……”
鄭晨:“起來,否則滾。”
白沐風慢吞吞的站起來,隱藏了眼底的不安。
鄭晨:“你繼續談生意。至于你家的事,時機合適我自然會出手。”她給了白沐風四包壓縮餅干,讓他稍安勿躁。
白沐風接過餅干,看鄭晨話說到這個地步,覺得自己今天不能再多說了。他穿上馬甲和外套,只說了一句:“我等您。”便一步不回頭的離開了。
終于送走了這個能找事兒的白沐風,鄭晨呼出一口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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