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這個美好的想法就破滅了。
二皇子胳膊還綁著繃帶,上面還隱隱滲著血跡,這就直接過來了。
可以說,這位的政治敏感度還是非常高的。
這邊一出事兒,他立刻讓人安排了受傷的學子,那些沒有受傷的,估計也受到了驚嚇,統統被灌了一碗湯藥。
他迅速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直接進了宮。
他這剛走到了殿外,就聽到了呂良的參奏,氣得傷口都快裂開了。
等聽到呂良這邊稱贊自己,隨后就上奏廢太子,這他哪里能忍得了?
這不是給他拉仇恨嗎?
“啟稟父皇,昨日之事實屬意外,那些流民只是餓的很了,他們千辛萬苦從江浙和山東來到京城,偏偏京兆府尹命令守城將士嚴防死守,不讓災民進城,災民這才會搶劫過往馬車……”
二皇子條理清晰,邏輯分明,講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差明說,這件事情和太子殿下無關了。
呂良很是不服氣,“那依王爺所言,太子殿下在皇莊上大肆宴請賓客,最少三日,最長五日,宴請頻率如此之高,宴會之中所用食材,更是珍貴異常,京中傳言,都是世間罕見,更有甚者是絕無僅有,太子殿下這般奢侈,殊不知,他的一場宴會,便能救得無數百姓于水火之中!”
“殿下身為東宮太子,國之儲君,不思民間疾苦,只知享樂,難道不該思過嗎?”
二皇子被呂良這一番言辭懇切說愣了。
呂良卻以為二皇子的沉默,是折服于他良好的口才,被他說的啞口無言。
他自覺打了一場勝仗,再次看向陸承天,“還望圣上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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