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熱氣騰騰的,好些同事已經在西里呼嚕埋頭喝粥吃餅。
最近糧食緊張,一向伙食嘎嘎好的鹽市供銷社食堂煮的也是混合著青菜的紅薯玉米碴子粥。
左大廚是個很有想法的大師傅,粥里頭擱著切的碎碎的咸菜絲,咸乎乎的,還挺好吃。
反正許姣姣吃了兩碗。
劉副主任跟她差不多,他一手拿著餅子咬,一口下去,“咦,咋不是韭菜餅啊?”
哎呦,他還以為今個老左烙韭菜餅,給他白期待了。
旁邊剛坐下的朱副主任白了他一眼:“這天寒地凍的哪有韭菜啊,日子過糊涂了吧。”
劉副主任苦著一張老臉:“那也不能......天天吃青蒜啊。”
許姣姣默默點頭。
沒有韭菜她理解,哪怕是香蔥大餅她也愛吃,可前個剛吃了一頓青蒜葉的餃子,又來個烙餅。
行吧,今個又得徜徉在蒜味的海洋中了。
朱副主任也頭疼,“能有啥法子,誰叫咱們后院種的最多的就是青蒜。”
人家其他單位要么種茼蒿,要么菠菜、雞毛菜......就他們供銷社,也不知道倉庫哪個傻子給的種子,一大半科室種了大蒜。
不但那蒜味熏人,關鍵還不像人家單位菠菜和茼蒿受歡迎,隔壁市不要,賣都賣不出去,只能自產自銷。
全進許姣姣他們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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