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小叔家,鄭梅英女士脫掉外套,一刻沒耽誤,指著宗凜就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邊罵邊打。
“我真是腦子有病,連自個未來兒媳婦的工作都不清楚,被你個小兔崽子三言兩句就給哄的替你沖鋒陷陣來了!
也就是人許家豁達、大度,姣姣那孩子通情達理,不計較這些。
你換了別家試試,還以為我這個婆婆不重視人家閨女呢,你媽我一世英名,被你害得成了個大傻楞。
你看你媽像不像個大傻楞?”
“......不,不像。”
面對暴躁如母老虎的鄭梅英女士,宗凜且慫且退,被打了好幾下也不敢頂嘴,恨不得借一口鍋護住幼小的自己。
鄭梅英不依不饒:“是嗎,不像嗎,我還以為你沒把我當媽,當猴呢。”
不然咋把她當猴耍著玩呢?
當媽的冷笑,逮著兒子又是后背梆梆幾拳,當兒子的快哭了。
宗凜:“......”
他冤啊。
姣姣升職的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他認識‘許部長’也沒比他媽早多長時間。
當初在蘇國他心驚膽戰了幾天睡不著覺,就怕‘許部長’看不上他了,一腳給他這個預備役蹬了呢。
心里的煎熬為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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