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沒再說話,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在那之后楚云便不再和他們過多的交流,早早地結束了這趟旅程。
此時回來的楚云正在一間包間里.........
雖然超哥已經說出了類似于最后通牒的話,但胡凱還是沒有磕頭。
他驚疑地打量著楚云,簡直都快要把楚云給看穿了,依舊是無法理解,堂堂斷指超為什么要對這種人唯唯諾諾。
而超哥見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這老弟居然還不識抬舉,心中也是陣陣窩火。
他偷偷看了楚云一眼,楚云雙手負后,面無表情,冷漠的目光當中,根本看不出是喜怒。
這種樣子的反饋才是最可怕的,超哥感覺自己正趴在井口,伸頭探望著幽深的井水。陰寒的氣息從井內冒出來,讓他渾身戰栗,仿佛下一秒就會一頭栽下去。
超哥生怕楚云會突然發難,讓他遭殃,情急之下,他二話沒說,抄起桌上的酒瓶子,重重砸向了胡凱的頭頂。
頭部又一次遭創擊,更大的疼痛感與眩暈感,在超哥的頭顱里擴散開來。
而在下一秒,超哥便掐住他的后頸,先是將他的頭重重地壓在地上,而后一腳踩住了他的后腦。
“我叫你磕頭道歉,你是聾了嗎?”
“既然你的耳光是裝飾品,那我切了怎么樣?”
說著彎身下去,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楚少是姜會長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你要是不聽話,可別怪我到時候沒保得住你!”
胡凱整個人都如同死狗似的趴在了地上,只覺得腦袋又疼又沉。
但當他聽到超哥的低語時,整個人如墜冰窟,刺骨的惡寒強行將他拉出了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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