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他們足夠滿意的籌碼,他們才勉強松口答應他。
實際上他們是樂于看到他能愛人的,他既然能生愛,那就在意味著他會與真正的人越來越接近。
如果他生性淡漠,任何人或事在他眼里都毫無分別,他們才更會警惕。
在他們看來,他喜歡的人,在某種意義上也算的上是拴住他的枷鎖。
愛能栓住他,讓他保持理智。
“那為什么之前我的……要求你拒絕了,而你現在反而來主動求婚。”宋時卿終是問出了口。
他是在短時間內改變的想法,里面一定有蹊蹺。
“抱歉,我上次沒有顧及你的情緒,先前的拒絕是有原因的,我可以解釋,你愿意聽我解釋嗎?”裴無涯握緊了宋時卿的手,視線牢牢注視著宋時卿,觀察著她的表情和神態。
宋時卿偏要反骨,“那我如果不愿意聽呢?”
他想解釋,但她又不一定要聽。
聞言,裴無涯看向宋時卿的眼神變得暗淡,“那我就等到你愿意聽時再解釋。”
宋時卿實在受不了他這副樣子,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說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些什么花來。”
一般的理由,宋時卿不會接受一點,只有能夠拿得出手的理由,宋時卿才勉強會選擇相信。
裴無涯松開了宋時卿的手,就當宋時卿疑惑時,就見他的外貌發生了變化。
首先發生變化的就是他的眼眸,原本漆黑的瞳孔染上了熔金般的色調,眼眸的燦金并不是如死水般的毫無波瀾,而是如同流動的巖漿,燦金在眼眸中緩緩流動,帶來怪異卻又神性的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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