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歆來到客廳,年韶還是以前那副溫文爾雅的態度,“十六弟,你長高了。”
“聽說你過繼到主枝去了,來者是客,且坐下說話。”
年歆心中鄙視的不行,可禮數還是很周全。
年家大伯叫年勤,歲數少說七十多了,按輩份是跟定國公是一輩的,腦子有點糊涂,被年韶兄弟兩個擺弄著,坐在那里什么話也不說,只會流著口水。
“我們是來給祖母磕頭的,也不求什么,只要能見她一面就心滿意足了。”
年韶淡淡的說著,似乎并不覺得尷尬。
“小叔叔和小姑姑身體不好,身邊離不得人,祖母也沒空受你的孝心,有什么事情只管說吧,要么就按往例送你們回去,這些事情你都知道的,我只管有樣學樣就好。”
年歆漠然說著,長樂帶人送上茶來。
年韶是當過家的人,一瞧只上了三等的茶葉來,臉色立刻垮下來,年歆這是把自己當外人了。
“咱們兄弟一場,血脈是最近的。”
他沒有端那杯茶,年韻不懂這些,他只知道看哥哥怎么做,自己怎么做。
“這血脈再近也近不過忠孝二字,大伯取了忠字,這孝字上頭,就別強求了。”
年歆嘲諷著。
當世人都眼瞎的,祖父都還沒準,你們父子就過繼出去,還再占個孝字,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
年韶正不滿的時候,管事來回說,“定山將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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