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臘月,天氣越來越冷。
北狄人幾次攻伐都被定國公打退回去。
定國公披著油光發亮的貂皮大氅,看著手里的信,不屑的呲鼻,“楊嵩老賊頭,下的好刀子,打量我年家人是好欺負的呢。”
隨扈定山望著國公爺的手上一瞥,“要不,卑職去河東燒把火?”
“燒火?白便宜了那老小子,雍州……”
定國公扯過一張地圖,在上面指了半天,終于找到幾字旁,點了點,“這里,就這里吧,把這些北狄人趕過去!咱們是親戚,不能撕破臉面,有些話,還是外人去說的比較好。”
定山噗嗤一笑,國公爺這招驅虎吞狼可是真的高明,大雍城防松懈,一直以來都是年家軍扎的口子,不放人過去,他們就起了驕心,以為定國公肯定不會讓北狄人過去。
那是以前。
以前楊家給定國公了一個楊夫人,可現在,楊家人打了他孫子!
這個機會定國公要是不抓住做點文章,他就不是定國公了,自己孫子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吭聲,那這祖宗也不必被子孫敬著。
定山跟了定國公三十年,國公爺一呲牙,他就知道這回武安侯得大出血。
我不損你,就把北狄人趕過去,圍住你,你怕不怕?
怕,就得來求我,你打了我的孫子是不是,求我,我得饒你嗎?
不可能的!
怕吧,人總要有恐懼,才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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