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礙不著你什么,你為什么非要如此咄咄逼人?”
年韶瞪著年歆質問。
“這是爺爺的意思,背叛了血脈的人,還有什么資格來祭祀。”
年歆淡漠道的看著這兄弟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厭惡,這樣陰險狹隘的人居然跟自己流著同樣的血,簡直了。
年韻年紀小,不懂這些,問年韶,“他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說咱父親是叛徒,咱們也是叛徒,不配進祠堂祭祀。”
年韶的臉色很難看。
“可父親是忠臣。”
年韻很迷茫。
“這話得他承認才行。”
年韶這句話很誅心,“就憑他是嫡出,他根本不知道咱們想讓人認同有多難。”
“我們又見不著爺爺,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年韻氣得雙手攥的緊緊的爭辯。
年歆沒瞅他們,犯不著,也不屑。
他領著年夢君進到祠堂里,面對著層層疊疊的牌位說道,“這神臺上供奉的,全是年家為國為民盡忠的先人,他們不是為了哪一個皇帝盡忠的,他們為的是守護天下百姓的太平,你給我記住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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