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辭有些瘋狂的紅了眼。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為什么就是不信?”
他承認,夏沐顏說的一部分是真相。
這些也確實是他做的。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要害死夏沐顏!
他沒有。
夏沐顏面對他的瘋狂,早就已經(jīng)不悲不喜。
要不是她來下界歷劫,她的人生永遠都不會跟蕭辭有交集。
她靈魂里有神女光輝。
早就已經(jīng)看透了蕭辭靈魂的骯臟和黑暗。
她勾唇,意味深長的問道:“蕭辭,你早就知道我是神女了吧?”
蕭辭的目光一頓。
也就是這短暫的一頓,讓夏沐顏窺見的真相。
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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