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武術協會這次訪問海師大,并沒有從錢權那里取得什么實質性的承諾。
在返程的路上,飛鳥把自己和錢權的對話告知了大河內勛,當然隱去了輸了做他奴隸的話語。
“在對待日本方面,他的態度謹慎到幾乎苛刻的地步。”大河內勛道。
“為什么?他的實力明明遠勝于我們所有人。”
“一些歷史的原因,以及你父親和他溝通方面的誤會。”
飛鳥不解地看著師伯。
大河內勛呵呵一笑,道:“他本來不該參加此次交流賽的,按照你父親的計劃,他不應該出現在場上。
“但計劃沒趕上變化。”
飛鳥微微躬身,不再說話,左手輕輕在仍舊疼痛的胸口揉按片刻,又落在右手手指上。
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錢權掐著自己脖子時,那張嚴肅、冷漠的臉,心跳開始怦怦加速。
那是個比父親還要強大的男人。
……
比五十嵐夕霧還要強大的男人,此時正在白沅芷的指導下,開通了個人短視頻賬號,并申請了認證。
“晚點我們拍個對話的視頻,我把你的號放在首頁和評論區,平臺那邊搞好認證之后,會給伱引流。”
白沅芷簡單地給錢權介紹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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