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我是被頭給疼醒的。
這種宿醉之后腦子和身體的割裂感讓人難受無比,
“嘶……”我捂著頭叫了一聲。
“醒了?”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嚇得我猛地睜眼,一眼就對上了陸衍琛那張英俊無比的俊臉,他直接給我來了個美顏暴擊。
不是,他怎么在我床上?
仔細看了一眼,不對,應(yīng)該是我怎么在他床上?
我嚇得后退,差點滾到了床下,被他一把攬住腰拉了回來,我雙手貼在他的胸口,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昨晚,我,我們……”
他凝視著我的眼睛,“你真的都想不起來了?”
見他這樣,我心里沒底,難道昨晚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可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我試探性問道:“是不是我對你……做了什么?”
“嗯。”陸衍琛點點頭,不假思索回答。
我心臟一緊,想到前兩天晚上做的那些旖旎的春夢。
雖說我這具身體只有二十歲,但我心理年齡是二十八。
難道我酒后不檢點?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殘疾男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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