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走了,那房子就騰出來了。你說咱們是不是可以分得到?”有位婦女反應蠻快的,立馬想到了房子上去。
在場的人一聽,都有些意動,各家都住的逼仄,極其缺房,現在出來一整層樓。
“別做夢了,二樓怎么分,又不是我們能做主的。分也分不到我們這些人的頭上,還沒醒啦,做什么美夢。走吧,公安同志們都走了,咱們都去睡覺,明兒還上班呢?”
一樓居住的畢大爺打醒所有人的美夢。
“走走走,睡覺去,睡覺去。”
鬧騰了一個多小時以后,小院又歸于寂靜。
公安局則相反,燈火通明,不審不知道,一審還審出大問題。嚴家的兒媳婦說吐嚕嘴,說出她無意中聽到看到了一人,還有公公嚴父對那人的態度。
審案的人是老手,順藤摸瓜,摸出來嚴父居然與敵.特有來往。
這下瓜大的,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要是搞得好,這可是大功啊。
公安同志們跟打了雞血似的,熬夜也不痛苦了,精神的很。
可這一切已經不關楊清的事情,只是在三個月以后,嚴家父妻與大兒子,怎么樣了,大家不知道,但是嚴嬌蘭被下放去了遙遠的大西北。
以后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沒有人知道。(這是后話)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的楊清,也原路返回,回到宿舍。
興奮的半個晚上沒睡著。。
只是有些對不住嚴嬌蘭,可想想也知道嚴嬌蘭不是不知道她父母做的事情,不說全知道至少知道一些,她用的吃的喝的用的心安理得,那也沒有啥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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