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城門口。
北風呼嘯,軍旗飛揚。蕭鈺率領文武百官為王、刑二人踐行。
王子陽著一身白色的鎧甲,俊臉清冷,墨發在寒風中肆意飄揚,整個人威武而又凌厲。而他的下方,一身青衣的刑森安靜的坐在輪椅上,面容溫潤,芝蘭玉樹。
蕭鈺拿起碗,淡淡道,“梅園花開正艷,朕已備下薄酒,靜候二位。”
沒有打氣示威,沒有鳴金鼓吹,平靜的話,溫和的語氣,就像是給友人送行一般。
“定不辱皇命!”王子陽拿起碗,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請。”刑森亦是拿起大碗,一飲而盡。
在城門口不遠處的一處閣樓里,熏香裊繞,一身素衣的東方磊立于窗邊,亦是端起酒杯,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直到押送糧草的軍隊遠去,蕭鈺和文武百官也盡數返回,他才將自己的視線收回。
“多鐸,欽點一下,死了多少人。”
他自然沒有忘記給蕭鈺備下大禮,只可惜,這禮物還沒有來得及送出手,送禮的人便被蕭鈺的人盡數制住了。
這多少,還是有點傷人呢。
“是。”
東方磊低下頭,心思著,要不要對這一批糧草動手。前面已經劫下兩批,可保西靖平穩度過兩個冬天,只等風聲過了,便盡數運到西靖去。他不缺糧食,但是并不代表看著這幾大車的糧草,他就不眼紅。
至于刑崔同責?死道友不死貧道,就讓崔浩然自己頭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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