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是皇上的寵妃,身子不適,請求坐在皇帝身側情有可原,而——”崔嫣一雙冷目望著上官蕊兒,毫不客氣的打擊道:“上官姑娘乃是未嫁之身。”
這一句話,說得算是相當漂亮了,明面上看是薛筱柔身子不適要和皇上同席,實際上是說薛筱柔持寵而嬌,沒有后妃之德,沒有半點尊卑。
于此同時,這樣放任薛筱柔的蕭鈺,也沒有皇帝該有的威嚴。沉迷女兒鄉,自古以來就不是明君做的事情。
像是想到了什么,崔嫣又道:“哦,本宮差點忘了,上官姑娘早就沒有什么名聲可言。”
暗指上官蕊兒和崔向南私奔一事。
這樣的女子,別說是為后為妃,就是尋常人家也不敢招惹啊。
因著崔嫣的話,上官蕊兒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抬頭,正對上崔嫣那明鏡一般的眼,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隨即又猛地否認掉,不可能的,崔嫣深居后宮,怎么可能知道她失身的事情。
要知道,對外,上官家只說她是被一商賈救下。
“胡說八道什么!”上官蕊兒怒目望著崔嫣,絲毫沒有任何的尊卑。
“呵呵……”崔嫣淡淡道,“上官小姐,紙,是包不住火的。”
崔嫣意有所指地說道。
“鈺哥哥,她欺負我,崔嫣她欺負我!”上官蕊兒跺腳道。
“胡鬧!”蕭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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