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娘說得果然不錯。
她家酒肆里販售的宜城醪,色白而味香,比一般的醪酒要濃郁得多,確可稱得是上品。
當下飲酒之風盛行,便是女子也大多能品飲一二。
見女郎對這酒感興趣似的,九畹也湊近嗅了嗅,笑道,“想不到那服娘人伶俐,酒也釀得不錯,女郎若是喜歡,晚間用飯時剛好倒些佐餐”
“不必了?!?br/>
阿璇斂下眼眸,將酒壺的蓋子牢牢封上,遠遠地推到了桌案的一角,“去拿給今日的車夫吧?!?br/>
“他一連帶著我們跑了兩天酒肆,這酒便當做是送他的酬勞了。”
阿璇說著,面容平靜。
接下來一連數日,女郎重又悶在家里,恢復了往日的作息。
這回,她發呆的時間變少了,每天更常做的,是對著花房里移出來的一盆蘭花畫來畫去。
但是,慢慢地,就連不懂畫的九畹,都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絹帛上描了再描、畫過再畫,仍是一張張地成了廢稿,被女郎吩咐著、一批批地燒化成了灰。
直到這日,再次焚毀了一批廢稿后,九畹回屋,瞧瞧那對著畫布、拄首凝思的女郎,想了想,還是道,“女郎,家里作畫用得絹帛不多了”
自家女郎喜靜,養花、作畫是她唯二的兩個愛好。
而作畫的絹帛,一向都是她親力親為、自行選購的。任何人,包括九畹在內,也不能越俎代庖。
阿璇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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