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去細究那倆人是誰,我被洗手間外面的構造給嚇到了,酒都快被嚇醒。
宋經年那混球,把我丟在,男廁所!
我思量了許久,選擇把門關上,默默等待對方作戰結束。
我捧著昏沉的腦袋,惡趣味地聽著外面的聲音,推演他們的作戰步驟,誰知到激動人心的關鍵一步時,卡住了。
“砰……砰……”激烈的撞門聲伴隨著尖叫聲在封閉的空間里來回振蕩。
我放下雙手,剛要驚嘆男方功夫了得時,就聽到宋經年的叱罵聲,“你他媽的在這干什么!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到處發情,老子打死你!”
打斗聲、求饒聲、哭喊聲,鬧騰了好一會兒,才被急忙趕來的大堂經理制止住。
洗手間終于恢復了寧靜,我松了口氣,打開門準備偷溜出去。誰知剛冒出頭,就瞧見了宋經年靠著洗手池臺把玩打火機。
“舍得出來了?!彼谓浤晏ь^,嘲笑我。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往常的寒冰臉有了松動;也許是我喝了酒的緣故,膽子肥了幾許。
我面無表情地走到洗漱臺,接清水洗了把臉,然后冷漠地走出洗手間。
“生氣了?”宋經年跟出來問,“嗨,你吐我一身,我還沒問你要干洗費呢,你還敢生我氣?!?br/>
我白了他一眼,面上有些不耐,“怎么會,感謝宋總裁,讓我免費聽了場限級短片。請問,尊貴的宋總裁,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能!”宋經年理直氣壯拒絕,“你剛吐了我一身,得陪我去清洗。”
我這才注意到,他衣服雖換了,但身上還有股酸臭味,沒來得及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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