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駛來的小貨車司機沒有減速,他左手握方向盤,右手舉著酒瓶往嘴里倒,與我對視時,朝我獰笑。他是故意的,他想要我命!
腦子一片空白,我雙腳像被灌了鉛水,動不了。
逃不掉了,我無力的閉上眼,等待撞·擊、疼痛和死亡。
“砰……”一聲巨響,強烈的撞·擊聲在耳邊響起。
等待的疼痛沒有到來,我睜開眼,看到不遠處兩輛車掀翻在地。小貨車發生側翻,滑出幾米遠,而另一輛……我瞳孔縮了縮,踉踉蹌蹌地跑過去。
我用力敲打卡宴的玻璃窗,試圖喚醒車里昏睡的人,“宋經年,你醒醒啊,宋經年,醒醒……”
周圍一片混亂,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叫救護車,有人拉開了我,有人拎著破窗錘砸窗……
我腦子亂得像漿糊,眼里心里只有車里的那個人。
很顯然,是宋經年救了我,他看見小貨車撞向我,他開車撞向小貨車。這個傻子!
很快,宋經年被解救出來,醫生將他抬上擔架,他臉色發白,額頭上冒著細密的冷汗。
去醫院的途中,他短暫醒來,見到我,他咳著、喘著,拉著我的手,惡狠狠地說,“李釋,從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你欠了我宋經年一條命!”
說完這句話,他陷入了昏迷。
市醫院,我坐在急救室外,女警官拿著筆和本子找我錄口供。我一點都不想說話,雙目盯著急救室閉合的大門,沉默不配合。
我欠了宋經年一條命,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這條賤命怕是賠不起啊。
女警官也沒為難我,嘆著氣,守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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