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惠恩開著車子行進荒涼的地方,倒車鏡的景色在一一倒退,一段距離之后,她停下了車子在森林的崖邊,撐著下巴皺眉想了很久,她不愿意雙手沾滿鮮血去做一些事情,但并不代表被逼急了她不會做這些選擇,不是她將秦蘇帶到懸崖邊,是秦蘇已經將她逼到了懸崖邊上,她不能留著這個后患,任由被拿捏,她忍到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前功盡棄。
她暗暗下了決心,從后備箱拿出備用的繩子,秦蘇還睡得正香。
這幾天,她們一直在外面逃亡,并沒有睡過一個好覺,蕭惠恩對外找了出門游玩的理由,私下也偽造了一堆證據,定期發點照片,報個平安并不引起懷疑,所以,秦蘇的死到時候絕對不會扯到她的身上,這樣一想,她想要讓秦蘇死的心更加強烈。
她打開后座的門,用繩子綁住了秦蘇,過程很順利,本來秦蘇就困乏,又因為手里握著蕭惠恩的把柄,猜想著再怎么樣蕭惠恩也不會輕舉妄動,由此更加放松了警惕。
等到察覺到動靜,睜眼的時候,手腕,腳踝已經被綁得緊緊,身體動彈不得,秦蘇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對蕭惠恩有所防范,但不曾想到蕭惠恩會真的做絕到這樣的地步,她拼命掙扎著,看著蕭惠恩從她的口袋里掏出手機,生生踩碎了,扔進了懸崖下面的大海,秦蘇身子舒展不開,更別下車阻止蕭惠恩的舉動,她只能被鎖在車內,眼睜睜看著蕭惠恩隔絕了她和外界聯系的可能性。她用頭狠狠撞著車窗,發出“砰砰”的聲音,張大嘴巴奮力發出的呼喊聲被困在這個偏僻的地方,起不了太大的效用。
秦蘇的額頭滲出血跡,力氣在掙扎中一點點被耗盡,視線里是蕭惠恩,一臉陰狠走來。她止住的叫喚。眸子里濃濃翻滾著憤恨,咬著牙說,“蕭惠恩,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蕭惠恩冷嗤一聲,“秦蘇,如果你不是這么逼我的話,我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生死關頭,秦蘇眸子里一片猩紅,“蕭惠恩,我勸你不要沖動。如果今天你對我做了什么,那條錄音我也不知道會落到誰的手里?”
“秦蘇,現在手機被我扔了,你能通知誰?再說,你一條逃命的喪家之犬,誰會當你的后路。你是當我傻呢?”蕭惠恩嘴角勾起一抹濃濃的嘲諷。
“啪”的一聲,蕭惠恩抬手一個巴掌重重落在秦蘇的臉上,“還有,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一個秦蘇算什么東西,從始至終不過是一條狗,現在被我栓了繩子,你覺得你還能咬到我?”
疼痛在秦蘇的嘴角蔓延至心頭,淌下的血漬凝固在唇邊,她啐出一口血水在窗外,“蕭惠恩,你他媽又算是什么東西,要不是你命好,說不定你如今活得還不如我這條狗。”
“哼”蕭惠恩冷哼一聲,“別廢話了”
蕭惠恩話音剛落,使了氣力,想要從車內將秦蘇拖了出來,秦蘇費了力氣抓住車椅的后背,不肯松開。
蕭惠恩見狀,眸子里閃過一絲陰狠的光,從包里掏出小刀,鋒利的刀刃劃在秦蘇嬌嫩的皮膚上。
“啊”秦蘇吃痛的叫了一聲,手不得已松開了車椅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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