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徹心扉的白州長,叫的歇斯底里,為什么!為什么!還差四十分鐘就能升起防護罩,眼看著就要守住的成市,卻在這最后關頭淪陷了!
“怎么辦?怎么辦?”雙眼血紅的白州長兇相畢露,神情中帶著三分怨恨,拿起通話器喊:“各部隊注意,從現在開始你們各自為戰,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與這幫混蛋打巷戰,利用探測器和能量武器,一的消磨敵人,就像病毒剛爆發時一樣。”說完白州長坐在椅子上,拍動緊急動員的按鈕,武器庫開放,一百萬預備役也投入戰斗。自己能給的只有這么多,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
蔚藍色的天空上,沒有此起彼伏輪番而落的軌道炮,整個天空都陷入的沉寂,潔白色的云朵與淡黃色的油脂都浮蕩在天空上,隨著輕柔的微風而改變各自的形狀。遠遠望去,好似油畫般寧靜祥和,地面上的喧囂與殺戮,卻破壞了這一份寧靜。
事已至此,程州長也無力回天,望著白州長說:“你打算怎么辦?”
白州長露出個凄慘至極的笑容:“我還能怎么辦!肯定是要帶著這幫混蛋離開這個世界。”說著雙眼中泛起冰冷:“我現在啟動自爆裝置,核彈會在一個小時后引爆,四十分鐘后我會升起防護罩,既然他們來了,那就都不要走。”
兇悍的白州長,不光要把喪尸、進化獸和紅眼睛一網打盡。連支援他的山泉谷也沒放過,這個世界不需要那么多聲音,只有強大的獨裁者才能帶人類走出困境。所以華揚必須死。
白州長面色雪白,用交代后事般的聲音交代一切,絮絮叨叨花了將近十分鐘,又望了眼已經陷入巷戰,苦苦抵擋的兵士,低聲說:“都是大好的兒郎,這次是白某人沒對起大家,到了陰曹地府。白某人向各位賠罪。”說著胸膛高高挺起。心頭升騰起一絲豪爽:“他日若遂凌云志,旌旗十萬斬閻羅。”
“啊!”程州長錯愕:“兩句詩都沒錯,卻不是一首里面的。”
“我喜歡!”白州長身軀如松,伸手打開辦公桌旁的保險箱,從里面拿出一個青銅色的鑰匙,再次打開辦公桌對面的墻壁,隨著墻壁往后退卻。露出一扇合金的大門。電子設備開始檢測瞳孔,指紋,聲波,還抽取一管鮮血,先檢測鮮活度,再檢測dna。一切都比對確認萬無一失后,合金大門才緩緩往后退去,露出個棗紅色的密碼盤。
“你真決定了嗎?”程州長與另外三個州長互望一眼,今天窮途末路的白州長,可能就是自己的明天,兔死狐悲的氣氛在屋子內醞釀。
馬州長摸著大胡子,紅著眼睛說:“你來我這里,哥哥能吃上干的。決不讓你喝稀得。”
白州長卻緩緩搖頭:“我罪孽深重。不會茍活于世。諸位,你們肩頭上的重擔比山巒厚重。一個不慎就會連累千萬無辜,以后做任何決定時都要慎之又慎!”白州長說完,臉上帶著義無反顧,手掌伸在鍵盤上按動,成市的自爆程序進入倒數。一小時后自爆,防護罩會在半個小時后升起。
混亂的成市變成了戰爭泥潭,正規軍飛速減少,預備役填充進來。戰爭陷入泥潭,喪尸與進化獸的數量也直線下降。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半年前為對付病變的家畜,整個城市內修建無數火力,這些火力成了收割喪尸與進化獸性命的地方。也是被喪尸與進化獸重摧毀的地方。
整個城市如紅色的泥沼,每一條街道,每一條小巷,每一個轉角,每一個路口,都成了重交戰的區域,如同高速旋轉的絞肉機,壓榨全部人身上的每一滴血。
抱成團的山泉谷反而是損傷最小,擁有制空權的他們清繳周邊不開眼的喪尸,又打爆同樣不開眼的進化獸,只折損三輛坦克和八百個機甲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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