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程會卿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沸騰起來,他看到溫云白朝著他勾了勾手指,修剪得平整的指甲上還沾著程溯后穴的淫水。
他有些懷疑懷疑自己的耳朵,愣愣地呆滯在原地。
像是在責怪他木訥的反應,溫云白眼眸微挑,瀉出一道凌厲暗茫。
程會卿眨了眨眼睛,大腦機械地運轉。
溫云白將程溯放在沙發上,理了理散亂的衣襟朝著程會卿走去,嘴里溫柔地對程溯說著,“那么爸爸就跪在小溯面前了,小溯來踩吧。”
眼睛卻是看著他的。
程會卿終于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呼吸聲逐漸沉重起來,激動得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放,久久保持著跪立的動作,他的膝蓋處略微有些發麻,一時間動彈不得。
溫云白站在程會卿身側,稍稍偏過頭,垂眸打量他倉皇失措的動作。
沙發上的程溯綿軟無力地癱倒著,臉上的黑布條綁的牢固,剛剛射過精的陰莖奄奄地垂下,頂端還沾著一縷縷淡白的淫精。
溫云白抬腳踩在程會卿背上,稍稍用力向前推了一下,未置一詞,意味卻不言而喻。
他顯然是要程會卿跪在程溯面前接受懲罰。
程會卿心跳如擂,周遭的空氣逐漸稀薄起來,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又下意識捂住嘴巴不露出一絲聲音,他……他要扮演舅舅?
跪在一無所知的程溯面前,忍受著程溯用那雙光裸的腳踩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怎么能忍受這樣的誘惑,也許那雙優美的腳會輕柔地擼動他的肉莖,用飽滿的拇指摩擦他肉棒上的青筋,也許還會乖巧地叫爸爸……
他是個小偷,偷偷享受著溫云白享用程溯的特權,即使是懲罰,他也甘之如飴。
程會卿身體滾燙起來,仿佛身上流的不是血液而是巖漿,骨骼和皮肉筑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墻,將所有熱浪的欲火和愛意裹在他心里,他已然忘記自己的姓名,忘記自己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他顫顫巍巍地朝著程溯爬去,下身硬梆梆的脹得生疼,腫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立在身下,渾身上下的細胞在洶涌地叫囂,他從未像現在這樣瘋狂渴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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