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每次遇上這種事,他都是借以修行界那根線,化險為夷。
陳澤海非常清楚,若是這些修行者當(dāng)真發(fā)難,他是絕對招架不住的。
而看這年青人的神色,陳澤海的心中,陡然就敲響了警鐘。
只因他想到,剛才他是報出了劍宗之名。
誰又知道,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身后的門派,是不是與劍宗有著積怨?
若然是有的話
念及于此,陳澤海的額頭,就泌出了細(xì)密冷汗。
修行者的強大,他沒有直觀的見識過,卻是有著自知之明。
這絕非是他,還有陳府的那二十余護院能抵擋。
當(dāng)真發(fā)難,或許陳家在今日之后,就將再不復(fù)存在。
雖然這名年輕人直至目前為止,都還未真正表態(tài),他也不知對方其意,但他不能不做好最壞的打算。
或是年青人察覺到了,陳澤海的異常,他輕輕一笑,說道,“陳澤海,你不必緊張,我就是隨意問問,而且我也知道,你的獨女,如今已是劍宗長老,齊正飛的真?zhèn)鞯茏印!?br/>
此話一出,陳澤海的動作就是猛地一頓。
他終是想起來了,好像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年青人,與劍宗有著密切的淵源。
比如,他同樣是劍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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