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是忘了!”
郭淡說著是一臉憤怒,“看來那些工匠的日子過得太好了,都有些飄了,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是時候要敲打敲打他們了。”
這鍋甩得可真是如本能一般啊!
徐姑姑知道應(yīng)該是沒有人能夠及格。
談話間,郭淡似乎又看完手中的試卷,目光往桌上的一掃,隨意拿起“舔狗”印章蓋上,然后就扔到一邊。
徐姑姑再怎么也是讀書人,對于郭淡這種審卷方式,實在是不敢茍同,你干脆就別審,問道“舔狗又是何意?”
“大概就是指那些喜歡阿諛奉承之人。”
郭淡道“只不過,我嫌阿諛奉承筆劃太多,又太露骨,故而創(chuàng)造這一詞。”
楊飛絮小聲言道“原來是自我頓悟。難怪。”
郭淡郁悶地瞪了眼楊飛絮,將“舔狗”印章甩到一邊,又憤怒地拿起不及格印章蓋上去。
“哎---!”徐姑姑激動道“你都沒有看。”
“誰說我沒有看,我明明就瞟了眼。”郭淡理直氣壯道。
徐姑姑蹙眉道“倘若讓那些考生知道你是如此審閱他們的考卷,你道他們會怎么想?”
郭淡道“這不能怪我,是你們在這里打擾我審閱試卷,我本來是可以多看幾眼的,結(jié)果都看你們?nèi)チ耍銈兛梢栽谶吷虾群炔瑁牧奶欤芸煳揖蛯忛喭炅恕!?br/>
原來還是我們的不對。徐姑姑氣得直翻白眼,道“你這般閱卷,明日你怎么與他們怎么交代?而且蘇煦他們也可能會要求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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