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水袋,里面裝滿了熬制的麻醉藥劑。
文起拿在手中,心里說不出的復(fù)雜情緒,事到如今,只能先讓馬魯克喝下,昏睡中,太近白色球形艙,避開山石族人的視線。
深深地嘆了口氣,文起邁步走向馬魯克。
“喝下它,馬利克,我?guī)闳ヒ姷绿m祖樹。”
文起面色平靜,沉聲道:“沒有比現(xiàn)在更合適去見德蘭祖樹的了。”手中水袋向前送出,放在馬魯克嘴前,一股花香飄散而出,沒有眩暈感,卻讓聞到的人,精神為之一振。
文起距離裝有麻醉藥劑的水袋,除了馬魯克外,是最近的。
第一時間聞到水袋中飄散而出的香味,面色不自主地變化了,那讓精神大震的香味,文起下意識認(rèn)為是興奮劑,而不是麻醉劑,但回頭看向魯琨時,他正面帶微笑點著頭。
魯琨釀造的麻醉藥劑,對它也是最了解的,預(yù)料到文起會有如此反應(yīng),也是在正常不過的,畢竟,現(xiàn)在可沒有解釋的機會。
文起放了心,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
馬魯克站起身,精神振奮的他,想到能夠去見德蘭祖樹,當(dāng)然是指精神層次上的,卻高興地大笑起來,沒有細(xì)想,覺的鼻下散發(fā)香味的水袋,其內(nèi)液體的古怪,在看了眼文起后,雙手捧著,一股腦灌入肚中,喝的那叫一個干凈。
要不是魯琨提前說過麻醉藥劑的效果,文起真怕這一壺麻醉藥劑,喝的馬魯克再也醒不過來。
山石族人圍成圈,看著馬魯克將一壺散發(fā)清香的東西喝下,面面相覷,不知道文起給他喝的是什么,多多羅安也沒有解釋,因為她也蒙在鼓里,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但此時也不是上前問清楚的時候,只能靜下心來,看著馬魯克歸還那個瓶口一地液體也不省的水袋。
只見喝下麻醉藥劑的馬魯克,在第一飽嗝后,雙眼開始渙散,身體像煮軟了的面條,彎彎曲曲,卻極力支撐著自己。
不過,第二個飽嗝剛一打響,砰的一聲,馬魯克直挺挺躺倒在地,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滿足而喜悅的昏睡了過去,睡得香甜,睡得深沉,這真是現(xiàn)在的他所想要的,唯一可以見到德蘭祖樹的方法,他已在其中。
山石族不愿,也不會靠近長尾猿,哪怕聽到他如悶雷般的鼾聲,也是一臉的厭惡,沒有趁著馬魯克睡著,賜他一死,這已是旅行辛巴魯所說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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