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陳嬸子以后,秀秀與阿宗便熄燈躺在床上,盤算著明日先去哪一家茶樓推銷。
“潭水偏甜,泡出來的富有層次感,這就意味著我們不能往愛喝濃茶的茶樓推,得找年紀比較輕,并且容易接受新鮮玩意兒的人群,這樣才能把第一步的推廣做好。”秀秀思慮了一番說道。
而一旁阿宗看著臉上的靈動神色看著有些失了神。
今晚的月光似乎出奇的亮,就連秀秀的眼睫眨巴了幾下,阿宗都看的清清楚楚。
終于自言自語半晌的秀秀想起身側的人,較忙喚了幾聲,將阿宗從失神中帶了出來。
只見她向著阿宗側過身,把胳膊枕在腦袋下,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做最好,你這么長時間一言不發,是不是覺得這個事不太可行?你就跟我說說哪里不好我來轉變思路啊?!?br/>
眼前少女雙眸瑩瑩似有波光流轉,肌膚雪白沒有一點瑕疵,一雙粉唇張張合合格外誘人,再加上此刻她離得近,就連微弱的呼吸聲都靜的可聞…他喉結滾動,頭一次覺得被褥熱的下一秒就要燒起來似的,半晌淡淡道:
“我在想這樣的人群不好找到,尤其是能把做生意做大的,真的鮮少有年輕一輩的?!?br/>
聽他這么一說秀秀好不容易揚起的斗志又熄滅了不少,粉唇下意識的抿緊,看的阿宗喉結又滾了滾,被褥中不可言說的部位逐漸蘇醒。
那邊秀秀還在自言自語,眉目生動鮮活,一邊皺眉一邊抿唇,阿宗看在眼中卻覺得十分的煎熬,尤其是被褥下腫起的部分脹痛。
其實即使兩人同榻而眠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其余的時候兩個都各自保留距離,也是頭一次相隔的這般近,近到阿宗微微朝前便可以親上對方的臉頰…
終于一番糾結以后,秀秀困意來臨靜靜的闔上眼眸,阿宗這才松了口氣,不過他不敢發出太大的喘息聲,就是唯恐秀秀再次抓包到他的尷尬事,那會他很下不來臺面。
沒錯,那褻褲上被秀秀稱作滑膩膩的東西,正是他昨夜夢中遺留下來的,他本來想著趁秀秀沒醒悄悄的醒了,沒曾想他前一步醒來床榻還沒冷秀秀便醒了,他這才把它壓在了衣服堆下,打算得空了醒了,結果便被秀秀給洗了。
天知道他看到院子里掛著的那條褻褲,有多么的難以接受…因為他是絕對不會告訴秀秀他到底夢到了什么什么樣的場景…
被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還在逐漸發腫,阿宗本就沒有睡意的大腦便愈發的清晰了,清晰的如同將昨夜的夢境又放映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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