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玲是莫名其妙的:“你是喝糞水了嗎?嘴這么臭?”
她嚷嚷得院子里的大嬸都看過來了,鬧大了又是一堆閑言碎語。
劉素玲最不想的就是跟秦白鬧閑話,以前是坦坦蕩蕩的,一點都不怕。可是現在,她就是擔心,很害怕別人會認為她跟秦白有什么。
“你還在裝模作樣,之前是誰自己挽著秦白胳膊說自己跟他怎么怎么的?”
“梁文文?那個事情我媽早都解釋得很清楚了,而且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我是在給秦叔叔出氣,別把你的齷齪思想強加在別人身上。”
梁文文還越來勁兒了:“我強加在你身上?笑話!那你給我解釋,秦白憑什么放棄我爸給的行政職位,去省里學習?他有什么理由拒絕!”
劉素玲現在才知道,原來秦白留在這里,都已經在行政辦公室上班了。
她不確定秦白是不是為了她,心里也不敢這么去想。
“不說話了?心虛了?”梁文文咄咄逼人。
“我心虛什么?這件事情我又不知道,再說了,我在省里跟秦叔叔也沒見幾次,不知道就別瞎說。”
梁文文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反正我們都不在省里,誰知道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劉素玲也不跟她生氣,跟這個女人生氣一點都不值,她現在就是心里不平衡,找存在感來了。
“你也別光張著嘴說別人,你自己就是什么好貨色?一邊死活不跟秦叔叔結婚,一邊到處相看別的男的,現在聽說秦叔叔要有對象了,你這心里又不平衡起來了?還說我濺,我看犯濺的人是你吧!”
“你給我再說一句!”
梁文文她自己說話難聽,劉素玲也不給她臉:“你讓我說上百遍上千遍都可以,你不就是犯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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