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友好碰面后兩個人的內心都不平靜,尤其是公孫衍,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司徒絕真的可以做到如此灑脫,說放手就放手。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和司徒絕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是誰造成的。
“真的舍得放手了?幾萬年的執念。”
司徒絕和季尋坐在司徒絕的辦公室里,季尋玩著司徒絕的鋼筆,鋼筆敲打在桌面上發出咚咚的響聲。
“你也說是執念了”
司徒絕苦笑的搖頭,靠在椅子上,目光盯著季尋手中的鋼筆。
“況且,這也不叫放手,是戰略性的后退,與其一個勁的往前沖不如后退,以退為進。”
司徒絕不帶兵但是也懂一點點的兵法,追公孫衍不用點兵法看樣子是不行的。
“那場三界大戰也不過打了幾十年而已,你追老婆追了兩萬多年來沒追到手,可憐。”
季尋趁機嘲諷了司徒絕一下,平時沒機會,現在有機會哪有放過的道理。
“滾!”
司徒絕抄起一旁的筆筒就朝著季尋砸去,季尋輕松躲開然后罵了司徒絕一句單身狗后心滿意足的走了。
司徒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站起身蹲下將筆筒和散落一地的筆撿起來放回辦公桌上。公孫衍和季尋再次在電梯里相遇,兩個人點個頭算是打招呼了。
公孫衍依舊選擇站在電梯最里面的角落里,司徒絕站在最外面靠近電梯門的地方,電梯里除了他們兩個人再無其他人。
“那個……你……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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