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絕搖頭苦澀的說了一句,然后一個人自顧自的朝著酒店所在的方向走去。公孫衍不解地看了看正在拍照的一對情侶又看了看司徒絕離去的背影,她不明白司徒絕的意思,一對將死之人有什么好羨慕的?
司徒絕回到酒店后就一生病不吭的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公孫衍幾次想要開口詢問,最后都沒有將自己想問的話說出來。
不過,我們的閻王大人的自我調節能力還是不錯的,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滿血復活了。
司徒絕并沒有和公孫衍在海邊呆太久,司徒絕帶著公孫衍坐火車去了J市,她打呆呆呆呆算帶公孫衍去爬山。
公孫衍一路上都在看著窗外的景色,從四季如春的南方城市到北方城市,景色從綠色變成了銀裝樹裹的白色。
快到站的時候司徒絕將一套厚實的冬裝塞到公孫衍的懷里。
“火車快到站了,你趕緊穿上,這個城市冷?!?br/>
司徒絕一邊說著一邊拉開門走出去,將整個包廂留給公孫衍,讓她換衣服,而自己卻去了衛生間更換冬裝。
“喲,這不是我們閻王大人嗎?怎么躲在衛生間換衣服?”
衛生間鏡子上出現了季尋的臉,有些鄙夷的看著司徒絕。
“有話說有屁放,沒事滾蛋”
司徒絕瞟了一眼鏡子,手上也沒停止更換衣服的動作,兩個人一起長大,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司徒絕自然沒有避嫌的想法。
“你帶著判官大人一起玩消失,你知道家里亂成什么樣了嗎?”
季尋一本正經的帶有責怪意味的說著,司徒絕走到鏡子面前整理自己的衣服。
“有你在,能亂成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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