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兮依然沒有拿,倒不是她多善良認為拿著人家母親留的遺物有什么問題,既然想合作就該有誠心她沒必要覺得不應(yīng)該,她之所以不拿是因為無法確定祁子睿能給她帶來什么好處。
合作這種事原本就屬于互相,她可沒大方認為自己就該幫對方不求回報,那種扯淡的行為誰愛有誰有,她金鳳兮這輩子都不會有。
她確實是個現(xiàn)實的人,別說什么這樣多不好那樣多不好,如今的她只要可以抓住與報仇有關(guān)的東西都很好,自然這種好也有她自己的底線,并非什么都可以。
“怎么,席大夫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敢保證絕對沒有欺騙席大夫,若不相信我所說大可以找軒轅策確認。”
“跟那個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想知道五皇子認為該用什么跟我合作?你別忘了自己很窮,一個連飯都吃不起的皇子能拿出什么東西來?難道五皇子認為你對我來說,重要到可以讓我甘愿沒有好處的相幫?”
本該帶著嘲諷的笑,從她口中說出卻只是說,沒有任何東西摻雜其中,她只是想告訴對方自己俗,俗到所有東西都得以利益交換。
祁子睿好像早就知道一般,輕笑著又從手里拿出一個東西,那是一塊拳頭大小的金鑲玉牌,上邊刻畫有睿字,跟先前那塊玉佩不相上下的貴重,甚至更勝那塊玉佩。
金鳳兮大概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前不久她剛好在祁子穎身上看到過,只是那上邊刻畫的并非睿,而是穎,聽說是獨屬于皇嗣的免死牌,有這個東西在身便有兩次被祁天國皇帝放過的機會。
愣愣的看著那個東西她久久無法反應(yīng)過來,所以說祁子睿打算將她交給自己換取長遠的利益?不得不說祁子睿很有魄力,至少一般人可舍不得把這種保命東西隨意交給別人。
生在皇宮稍有不慎都將尸骨無存,這個東西就相當(dāng)于深淵中的保命符,如今他說給就給,一般人可沒那個魄力。
“哈,五皇子您將這么貴重的東西交給我作為彼此的合作可是當(dāng)真?其實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完全可以用手里的免死金牌讓自己活著,何必還要大費周章。”
她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自然不可能,她只是想讓祁子睿自己說出口而已,只有這樣才能放心。
做事謹慎沒有錯,而金鳳兮則特別謹慎,因為她明白自己所做的事并非一般事,很有可能稍有問題都將萬劫不復(fù)。
祁子睿瞇眼笑看她,徐徐道來“用免死金牌對于席大夫來說很好?其實說實話孩免死金牌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使用免死金牌便意味著坐實了那件就是你做的,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活著,也將被軟禁一輩子,而我不想讓自己那么慘,所以我更希望用另一種更好的法子將為難化解。”
“所以你才希望我?guī)湍悖繛槭裁床徽覄e人。比如軒轅策,我想他身為左將軍的兒子,要比我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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