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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都不說保持沉默,就是她最好的態(tài)度。
“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寫個保證書,懲罰由你定,我絕無二話,怎么樣?”賀斯年絞盡腦汁,也就這一個辦法。
沈清歡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連木木都覺得保證書太幼稚,賀斯年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誠意都去哪了?
“這個不行的話,那就,”賀斯年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遇上了有史以來最棘手的問題,后半句無論如何都接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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