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琴酒看了眼被五花大綁的小鬼,摁滅了指尖的煙。
他戴著戒指的右手上有兩排深深的牙印,輕微滲出紅色,是剛才打暈礙事的學生后,被這個小鬼反抗時撲上來咬的,居然還挺兇。
嘴角上揚,琴酒心情意外瞧上去非常不錯,那雙綠眸里的殺意也輕松不少,“如果你不搞些沒用的小動作,我們也許能好好相處——”他用火柴重新點燃了一支煙,叼在嘴里抽了一口,慢慢吐息。
“畢竟你是我的孩子。”
車窗緊閉著,車里都是那股熟悉的煙草味。
“你開什么玩笑!”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弓著背彈了起來,男孩反應巨大,還帶著沖天的憤怒。
琴酒這不要臉的話讓加賀谷險些爆粗,他寧愿相信自己幻聽了,恨恨磨牙:“沒有證據不要胡說,你做過鑒定了嗎?”
“你跟我確實毫無血緣關系,”琴酒回想著這兩天跟他預想以及認知中完全相同的調查結果,彈去煙灰:“不過這個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到另一個遺傳你基因的人。”
加賀谷怔了怔,這個人的意思是他是什么實驗室的產物嗎。
他很快找回狀態,冷聲嘲諷:“我爸爸那么多情人,你難道還能一個個全試一遍嗎?”
“閉嘴小鬼。”
琴酒看了眼那個人留在世上唯一有溫度的東西,抱著前所未有的耐心,威脅道:“不要再給加賀谷抹黑,也不要嘗試激怒我,這只會讓你自己吃苦頭。”
男孩剛要繼續說話,意識猛得恍惚了一下。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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