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翎并不知道時笛在想什么,依然黏人得緊。
晚上時笛安排他洗漱睡覺,他人雖然乖乖地躺到床上去了,卻還拉著時笛的手不放。
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不斷摩挲著時笛的掌心,小動作都透出留戀不舍的意味。
手機(jī)游戲APP里,黑發(fā)黑眼的Q版小崽也蓋好被子躺在小床上,哭得通紅的眼睛卻忽閃忽閃的不肯閉上,直直地盯著屏幕外的時笛。
饒是已經(jīng)知道傅翎因為游戲設(shè)定的關(guān)系變得黏人,做了心理準(zhǔn)備,時笛還是有些吃不消。
她扶了扶額,幾次試圖把手抽/出來,都抽不動。
而且傅翎還因為她的反抗,又有了眼圈微紅,泫然欲泣的架勢。
今天已經(jīng)哭了整整一個晚上了,再哭下去怕是要受不了了。
明天還要去公司上班呢,這樣可不能見人。
時笛拆了一個冰潤眼罩,給傅翎戴上,免得第二天去傅氏公司,讓員工們看見這位尊貴的大老板眼睛哭腫。
傅翎很不安分,戴上眼罩之后,又磨磨蹭蹭,想偷偷地摘下來。
“不許動了。”時笛看穿他的小動作,板著臉說。
傅翎從嗓子里嗚咽一聲,終究還是掀開一邊眼罩,緊巴巴地盯著時笛,像是怕她一個看不住就跑掉。
這種黏人的程度,簡直比嬰兒還要纏啊……
時笛木著臉,沒什么情緒地玩笑道:“我是不是還得給你講個睡前故事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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