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在接到短信的第一時刻,就打電話給我?”
厲譯說著,一邊注視著舒亦清的眼睛,一邊低著頭緩步的向他貼近,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舒亦清的心跳也在逐漸的加快。
環(huán)繞在身邊,獨屬于厲譯身上的木質(zhì)香調(diào),總在不經(jīng)意之間鉆進他的鼻腔里,自從兩人相處過這一段時間以后,舒亦清就已經(jīng)很少能夠見到,這人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如此強的侵略性的時候了。
大多數(shù)的時候,在自己面前,厲譯都更加樂于表現(xiàn)出一副可以依靠的好先生模樣。
即便是有時候私下里會做出一些看似故意誘惑的舉動,但多半也是適時的玩笑與逗弄,在分寸這一方面上,厲譯向來都表現(xiàn)非凡。
也許也有著一部分他知曉自己過去經(jīng)歷的原因,所以才時刻注意著,不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過去強烈的壓迫感。
反正,自從他二人再次見面以來,除了第一次在酒店里遇見時,這還是舒亦清第二次,以這樣的姿勢感受到來自厲譯的侵略性與威壓。
所以也就使得舒亦清幾乎無法判斷,此時此刻的厲譯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tài)。
他大約應該是在生氣吧……畢竟他在走的時候,幾乎完全都沒有顧及到他。
只不過是自顧自的陷入進過去的事情中,逃跑一樣的上了飛機,連絲毫的回應都沒有留給他,按照一般人的理解中,他們兩個人如今的這個狀態(tài),應該算得上是在冷戰(zhàn)了吧。
還是他單方面發(fā)起的冷戰(zhàn),不論是誰,在被他一言不發(fā)的晾了這么久之后,都肯定是要生氣的。
所以厲譯如今的這副狀態(tài),他也不是說不能理解,只不過他這興師問罪的姿勢,未免也有些太過特別。
距離……貼的也太近了點。
舒亦清感受著來自頭頂?shù)难凵瘢筒粩鄰娜松砩蟼鱽淼臏囟龋行┎蛔匀坏膫冗^了頭去,耳廓忍不住的泛紅,胸膛也開始不斷的上下起伏。
身后浴室里不斷傳來的水聲,與透過霧化玻璃墻后,清晰可見的熱氣蒸騰,更是在無形當中加重了房間內(nèi)曖昧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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