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清跟著進來,見她果真還與極兒睡一個屋,頓時氣得寒臉凝霜,“蘇洛蠻,你還要不要臉了?”
極兒見到她就害怕,裹著被子往床上躲著,只敢了露出兩只眼睛驚疑地看著她。
落蠻懶得理她,拿了衣裳進屏風后面就換了起來,這舉動直接把蘇洛清嚇得不行,“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你到底是不是國公府出來的人?怎地如此無恥敗行啊?這屋中還有男子,你就這么換衣裳了,你的侍女呢?為何不伺候你更衣?”
她回頭就喊了,“秋蟬,秋蟬!”
秋蟬知道她來,還特意避開的,殊不知這沒會兒就開喊了,只得硬著頭皮進來,“二小姐!”
蘇洛清臉帶怒氣,恨鐵不成鋼地道“什么二小姐?府中有府中的規矩,叫二少夫人,我問你,怎地來了王府連伺候人的本分都忘記了?王府養你是干什么吃的?”
秋蟬最是怕這位威嚴的二小姐,被她這一通斥責,嚇得手足無措地走向屏風,結結巴巴地道:“大小姐,奴婢幫伺候您更衣。”
極兒見秋蟬都進去了,就留下他一人對著蘇洛清,嚇得忙起身想要走進去找落蠻,他還穿著內袍,領口張開,蘇洛清見狀,不禁臉色漲紅,微慍道:“伺候太孫的人呢?怎么還不伺候太孫更衣?成何體統啊?”
落蠻換了衣裳出來,寒著臉慍道:“夠了,蘇洛清,回你的屋中吆喝去,摘星樓沒有一定要人伺候的規矩,別在這里管東管西的,你煩不煩?”
蘇洛清見她還敢頂撞回來,當下氣得夠嗆,“你但凡讓我省點心,我也不至于要管東管西,你這樣做是敗壞肅王府的名聲,傳出去多難聽你知道嗎?”
落蠻實在是聽膩了這一口一個名聲厲聲道:“再難聽也不如宇文寒出去秦樓楚館狎妓難聽,他才是敗壞王府的名聲,你怎么不回去管管他啊?
狎妓這兩個字,徹底嚇著蘇洛清了她震驚莫名,臉色陡然慘白,“你你嘴里怎么能說出這般下賤的兩個字來?你也不可詆毀二公子的名聲,他是謙謙君子,絕不會到那種地方去。”
落蠻沒好氣地道:“你就裝糊涂吧他每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回來,你不知道么?”
蘇洛清氣得嘴唇都發抖,美目激動含淚,“一群文人學士在一起,自然是喝酒作畫作詩,且他也與我保證,以后絕不喝這么醉,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怎可詆毀他在外你太過分了。
落蠻看著她委屈生氣的臉,心頭大異,她竟是什么都不知道么?那天哭的只是因為他喝酒晚歸?若只是喝酒晚歸就哭成那樣,真知道他在外頭花天酒地豈不是得上吊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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