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喊自己,溫暖扭頭看去。
鄰座的中年男人叫瞿洲,是名心理醫生,見路時川和溫暖一道,便從名片夾里掏了張名片遞過去,然后滔滔不絕地推銷起自己的心理咨詢室。
路時川默默地聽了會兒,眉心重重一擰,詫異地看向面色突然尷尬起來的溫暖,不可思議地問:“你是他的病人?”
溫暖:“……”
完全沒想過會這么容易遇上瞿洲,溫暖本想阻止他的,奈何插不上嘴,如今當著路時川的面被抖出來了也只能硬著頭皮承認。
溫暖的腰側刺著一個“”,那日路過一個叫難忘的刺青店,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腳。
出來的時候清醒過來溫暖簡直瘋了,轉身便又跑進去要求洗掉。
給她紋身的師傅驚得把茶水都打翻了。
后來那個“”還是留在了身上,洗掉又能怎樣呢?
溫暖一旦喜歡了誰,那就是一輩子的事,無論如何也忘不掉的。
第二日,她便前往了瞿洲的心理咨詢室,想著自己忘不掉,興許能讓醫生幫忙呢,可半個月的努力方法用盡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若不是瞿洲名聲在外,溫暖都要懷疑他辦公室那一堆證書及獎杯都是花錢定做的。
得知溫暖是鬧了個烏龍,瞿洲無比欣慰,還好他失敗了,如果成功了倒真成了罪人。
思及此處他走向路時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伙子,你知道我失敗了意味著什么嗎?不是我技術不到家,而是你對面的小丫頭執念太深,茫茫人海碰到一個對自己至死不渝的人不容易,你很幸運,好好珍惜!”
從粥鋪里出來,兩人都沒說話,一前一后走著各自想著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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