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居然厚顏無恥的告訴我。
說什么,這是男人的腦瘋期,是腎上腺惹的禍,我要是不配合不心疼他的話,后續會發現很多問題,一如女人的內分泌不調。
聽聽,嘴上說的一本正經。
好像有多么嚴重一樣,可實際動作呢,要多么狂野就有多么狂野。
累到極致,糟糕的就是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鬧鈴楞是一個也沒聽到。
完蛋,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國報道,ss那邊的交接還沒有處理完呢。
我趕緊坐起來。
一看手機有五六個童女士的電話。
幾乎從早上七點,每隔一個小時打一個的那種。
這是又開始查崗了啊。
我穩了穩神,先打電話聯系了麥克和克羅爾,得知他們沒有說漏嘴之后,才松了口氣。
也許是預感,不然,昨晚和盛晏庭開房的時候,我怎么會留言叮囑他們幫我撒謊遮掩。
哎,反正童女士以為我還在陪女同事,蕭月又發信息告訴我,交待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看來這就是金牌特助的魅力。
我也就心安理得的窩在盛晏庭懷里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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