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調派人手還不夠,還要防止這個吳澤調動本地執法力量,他可知道這位吳大少在執法系統的地位,畢竟他舅舅可是祁同偉祁書記,年前剛剛成婚,老丈人也是赫赫有名的實權派人物。
不過他并不認為對方會在圍海這件事上投入過多的精力,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防衛部的演習計劃公布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怎么可能和吳澤這種自家有身居高位長輩,相提并論呢?
好在丁叢禮認為自己占了一個先手,那就是他們知道了在圍海市搞風搞雨的是吳澤,而吳澤和他背后的人卻不知道這個沃倫集團是丁叢禮在背后操縱,這就給了他可以布置斡旋的機會。
不過他也很疑惑,為什么吳澤要揪著趙家村的事不放,他也對廖國棟下達了命令,務必調查清楚趙旭的社會背景,看看這件事是不是跟這個已經死了的人有關聯。
其實誰都不會想到,這個蝸居在大山深處的年輕人居然會和幽州頂級大少扯上關系,吳澤為什么死磕沃倫集團?因為他們害死了自己的兄弟趙旭,就是這么簡單。
盤根錯節的關系網絡和似真似假的情報消息,讓雙方都暫時都不敢妄動,吳澤認為對方上層力量雄厚,要不然安委會總部的副主任不會突然下場參與此事。
況且自己這邊還有三個人沒有找到。不過這只是吳澤自己認為而已,王海平在他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找到尤虎的狗場,將人救出,只不過有一個人死在了那里。
而丁叢禮這邊也不知道吳澤和趙旭的關系,他們畢業都已經快十年了,相關的聯系早已經泯滅在時間的長河中,想調查哪有這么簡單。
最后考慮良久的圍海市安全委員會分部作戰科科長王海平,看著渾身都是被惡犬撕咬痕跡的王輝,跪在地上抱著陶睿的尸體痛哭流涕,實在沒忍住撥通了吳澤的電話。
“吳主任,我是王海平!”
“說!”
“報告吳主任,一個小時前我部根據線索,突襲了沃倫集團頭號打手尤虎在郊區的養狗場,當場抓獲犯罪嫌疑人八名,解救被囚禁群眾三人。其中兩人重傷,一人死亡。”
王海平說到最后‘兩人重傷,一人死亡’時,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已經從手機的聽筒中,感覺到了這位吳主任的氣息正在逐漸的變粗。
“你再說一遍傷亡情況?”吳澤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于是決定讓王海平在復述一遍。
“兩人重傷,一人死亡!”幾個字再次清晰的從聽筒中傳出,與此同時吳大少也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電話用力的砸在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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